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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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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次擊退契而不捨的羅州,張羅黑眸露出冷意,若非是在宗門擂臺之上,在其餘地方,張羅足夠幾十種辦法,讓羅州起不來。

何至於此,如同對付日漫主角一樣,自己越打越吃力,對方卻精神越來越好,簡直和打了雞血一樣。

臺下觀眾望著臺上,一波三折的劇情,各個露出了緊張情緒。

這二人對戰,張羅先動,眾人以為張羅要輸,之後對戰一招後,羅州被打蒙,因為要在張羅無窮無盡的招式裡敗落。

然而羅州忽然爆出驚人的氣勢,刺出一劍,眾人以為張羅,非死即傷,不想張羅輕而易舉的避開,出手後,一招擊飛羅州。

本以為這戲碼,應該要落幕了,不想這羅州如同打不死的小強,愈戰愈亢奮,毫無要輸的痕跡,而張羅且顯露疲態。

此刻的諸位弟子,可不敢再猜測說輸誰贏了,因為這場戰鬥,實在是太出人意外了,總是在關鍵時刻,局勢突變。

是以,眾位弟子,能做的,唯有緊緊盯著臺上二人,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痕跡。

盯著羅州,覺他又來了,張羅黑眸露出了冷意,他先前每一招都是砍在對方的劍上,因他的每招皆為殺人之術。

如今面對這打不死的小強,他唯有在宗門前,暴露自己的真實面目了。

喉中嘶鳴著野獸的叫聲,羅州獠牙張到下巴處,讓人望而生畏,眼眸完全被血紅包圍,毫無人瞳的象徵。

微微彎下身軀,羅州宛如野狼,猶如黑夜閃電般,猛的衝向張羅。

面對再次襲來的羅州,張羅並未和先前一般,屹立在原地,狠狠的擊退羅州,而是移動了腳步。

望著動身的張羅,諸位臺下弟子,神色一震,這一動,可能又要改變臺上局勢。

身子略微彎曲,內氣從丹田下沉,從腳掌湧泉穴而出,猶如蓄勢待的兇獸,沉寂瞬間,身子猶如流星,猛衝而去。

完全被獸性控制,腦海中毫無理性的羅州,只覺眼前吹過一陣風,隨後強烈的危機感,猶如銀針般,從背後襲來。

強行停下猛衝的身子,快回頭,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慢了一拍,空中響徹著劍鳴,在他足部閃過劍光。

羅州只覺腳跟一麻,那強行停頓的身軀,徑直朝前滾去。

望著因腳筋被挑斷,無法站立的羅州,張羅緩聲說道“到此為止了,你敗了,羅師兄!”

翻滾地上的羅州,因腳筋被挑,不斷試著站立起身子,原本因這刺激,血瞳略微展露一絲清明的他,聽聞自己敗了的訊息,再次陷入了狂化。

強行依靠一隻腳,轉過身子,直勾勾盯著張羅,不顧被挑斷腳筋的右腿,身子蓄力待,再次衝向張羅。

臺下弟子,望著這樣的羅州,各個露出了驚駭神色。

“羅師兄,為何如此?”

人群裡不斷出這般驚呼,卻無人回答,眾人眼中唯有拖著一條廢足,依然朝張羅而去的身影。

“這羅州,之前我就覺得不對勁,苦髓丹從未聽聞有如此之效,讓人毫無理智,長出獠牙。”

和平日開朗表情不同,如今的趙蒙,望著臺上的羅州,絲毫展露不出笑容,唯有愁眉苦臉。

聽著趙蒙的疑惑,揚韓緊緊盯著羅州。眼眸閃過一道若有所思的神色。

場上的張羅,望著還朝自己衝來的羅州,皺起了眉頭,二人並無深仇大恨,若真要說,二人反而是屬於表面還可以的關係。

看著繼續衝來的羅州,張羅有些疑惑,他不清楚自己明明按照規定勝了,為何裁判員遲遲不開口。

而羅州身上的變化,就連他都知道不對勁,為何臺下的諸位長老,卻毫無動靜,只是看著自己?

朝高臺上看去,深厚的內氣,讓張羅達到了耳清目明,遠處的高臺上的長老,有何表情,他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功法堂長老面露怒色,站立在原地,其餘長老望著自己,還有羅州,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最後朝王開望去。

感到張羅看著自己,王開隨意一指羅州,施展出猶如千里傳音的能力,在張羅耳邊低語說道“無論用何方式,只要你讓羅州無法動彈,你才算勝。”

聽聞王開的低語,正在躲避殘腿羅州的張羅,神色一怔,知曉這是王開做的事情,自己明明勝了,卻無人開口的原因。

暗道一聲“許可權狗”隨後便將目光放在了羅州身上。

張羅不清楚羅州為何如此,是執著這勝利,宗門前三甲的勝利?

還是和先前露出的殺氣一般,是要殺了自己?

然而無論是哪一種,張羅也不會客氣,對於宗門前三甲,他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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