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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後院找線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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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小玲的敘述,嚴正的頭又開始大了,這半年來,一個安王被他們大理寺給審了,一個公主也被拿了,現在倒好,把先皇除當今聖上之外的第二個兒子又牽扯進來了,他都想去找個半仙算算,他們大理寺的“好”運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大人,祥雲閣掌櫃的跟小二來了。”

就在嚴正腦袋疼的時候,去傳喚掌櫃跟小二的護衛回來了,後面跟著臉『色』不好的二人。

“昨日生命案的雅間後窗通向什麼地方?”嚴正等掌櫃跟小二見了理之後問道。

“是,是祥雲閣的後院,那裡住的都是僱來的夥計跟廚子。”掌櫃絲毫不敢有懈怠,那個雅間的具體情況即便他現在不說,嚴正也會派人仔細的去查探。

“祥雲閣的後院?除了祥雲閣的人,還有沒有別人經常從後院出入?”

“沒了,沒了,祥雲閣的後院也不算大,只能住下三名夥計跟一個糕點廚子。而且祥雲閣的糕點廚子是小民特意請回來的,他手上有不少糕點方子,一般的人小民不會讓他們靠近後院的。”

“掌櫃的所說,可是屬實?”昨天掌櫃眼底的閃爍嚴正也看到了,說實在的,他對掌櫃的信任度不是很高,到是那個小二在回話的時候很是老實,沒有一點兒弄虛作假。

“回大人的話,掌櫃說的都是真的,祥雲閣後院只能從廚房那邊唯一的一個門進入,草民幾個住在後院的西廂房,掌櫃特意請來的廚子住在東廂,掌櫃的也吩咐了,平常不讓草民幾個往東廂那邊靠。”

“可是昨天跟柳彰糾纏的人卻從那扇窗戶跳走了,婢女小玲也交待,雅間中的死者經常在祥雲閣與人有約,時間也不算短,現在你們卻告訴本官後院不會讓人出入!”

掌櫃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玲,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回大人,小民是真的不知道那件雅間中的人跟人有約,也不知道那人是從窗戶翻進去的,若是知道,肯定會第一時間報官的。”

“大人您也知道祥雲閣的糕點銷量有多好,小民好不容易請來一位有手藝,有秘方的糕點師傅,最怕的就是有人偷了糕點師傅的方子出去賣,若是知道後面的院子這麼容易被人進入,怎麼會不報官?”掌櫃的在說到報官二字的時候,語氣中明顯的很有底氣,看來在他的手中肯定有一張很得意的底牌。

嚴正跟下的小五子對視了一眼,二人心中都很明白,看來這掌櫃的應該知道些什麼,隱藏了一些事情不想告訴他們。

“讓掌櫃的先把今天說過的這些證詞畫押。”嚴正現在還不能對掌櫃的用刑,畢竟現在大理寺只是傳喚掌櫃的來調查情況,一來他不是犯人,二來不是證人,只能先把證詞落實一下,等後面查到別的線索跟他說的對不上的時候才能依律例對他進行另外的處置。

“小二的也讓他一併把押畫了。”瞥到旁邊的小二,嚴正也緊跟著補充了一句。

掌櫃跟小二畫好押後,冷天明把兩份證詞當著他們倆的面歸攏好,外面進來兩名大理寺的護衛把他們二人一個送回了家,一個送回了祥雲閣中。

“你說是清王與言芍萱在雅間中相約見面,那二人之間有沒有往來相送的禮物?”掌櫃那邊暫時找不到線索,嚴正只能再次審訊小玲。

小玲是言芍萱的貼身丫鬟,也是死裡逃生的唯一的人,與外男相約這種事不瞞著她,若是二人之間有什麼東西相贈的話,那言芍萱肯定也不會避諱著她。

“清王送了小姐一支玉簪,小姐很喜歡,經常簪在間,而且每次去見清王的時候都會戴著。”小玲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迎接自己的是什麼命運,心裡沒有主心骨,嚴正問她什麼她就說什麼,她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上了,哪還能顧得上言芍萱死後有沒有顏面在?

“玉簪?”嚴正看向雲凌璟,驗屍是她跟冷天明一起做的,可昨天在驗屍的記載上他並沒看到關於玉簪的任何記載。

“稟大人,下官並沒有在死者身上或是間見過任何的玉簪。當時死者衣衫不整,頭也全都放下來了。而且從雅間中帶回來的衣物中下官也沒有見過有玉簪的存在,只有一塊質地普通的玉佩跟一個新繡的荷包。”

昨天的驗屍是冷天明做主導,回話的事情當然也應該由他來做。

“不會的,昨日小姐離開客棧的時候還特意讓奴婢把玉簪為她簪上,怎會沒有?”說實話,小玲也很羨慕言芍萱能得到那支玉簪,那可是當朝的清王送的。

對那支玉簪,她比言芍萱都要上心,每次言芍萱取下來之後,她都會仔細的擦拭一遍再收起來,等到言芍萱要簪的時候再擦拭一遍,小心的給她戴上。

“稟大人,昨日現場只有這些東西,屬下們並未現什麼玉簪。”昨天在雅間中搜集線索的護衛站了出來,他們作為大理寺的老人了,搜查證據這樣的事情肯定做的很周全,就連鋪在地上的地毯下面都找了一遍,玉簪這種很打眼的東西他們肯定不會遺漏的。

嚴正也很相信大理寺護衛的能力,既然他們說雅間中沒有現玉簪的蹤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當時翻窗跳走的那人在離開的時候肯定把玉簪也一起帶走了,看來那人的警惕心不低,這樣的小細節都會注意到,那麼他們想要查當時在雅間中的人到底是誰,就更加的困難了。

另一邊的柳彰拳握的更緊了,小玲說的那支玉簪他之前也見過。

不是他特意的去關注言芍萱的衣著打扮,而是他記得有次自己跟她相處的時候,見她經常抬手去『摸』那支玉簪,還以為是她從飾鋪子中新買來的玉簪,因著喜歡才一直用手去『摸』,當時他還想著多攢攢銀子,等以後成親後可以多給她買幾支玉簪替換著戴。

誰能料想,那玉簪卻是別的男子送她的,而且還是正大光明的當著他的面兒戴。

當時的柳彰有多想要好好跟言芍萱過日子,現在他就有多恨自己當時的蠢笨,若是早一點兒察覺到言芍萱的心思,今天的事情也不會生。

“那支玉簪是什麼樣式的?你能畫下來嗎?”小五子見嚴正默默的不說話了,他衝著小玲開口問道。

“能,能,奴婢能。”對於那支玉簪,小玲可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畢竟每天都會拿在手上仔細的擦拭,每一個花紋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腦中,即便是閉著眼,她都能描繪出來。

很快,小玲就把玉簪畫了出來,很簡單的花樣,也不知道是從哪找來的野花做的花樣雕刻出來的,反正不管從哪看都透著一股子小家子氣,也不知道言芍萱是怎麼想的,就這麼一支簪子還寶貝的跟個什麼似的。

“讓人去查,看看近段時間有哪家飾鋪子賣出過這樣的簪,查到了直接帶回大理寺。”嚴正接過小五子遞上來的圖樣轉手交給了吳護衛。

吳護衛接了圖紙後又讓冷天明照著畫了幾張,然後帶著幾個人出了大理寺,分別往不同的街道走去。

“暫時把這幾人帶到後面去,等有了新的線索之後再提到大堂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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