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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連環陷阱(三)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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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在噁心人,割脈,割了後就趕緊給男的打電話,說你今後要好好生活,要照顧好自己!你說這男的能不急著回去救人?那腕子割得就像是切菜不小心切了手指,還有喝藥,ta媽de倒是找那些能喝死人的藥啊,我他ma的住他們樓上都被搞煩了。”

大家又笑,張奎說“我的意思是啊,這甭管在哪,兩口子的事情根本說不清,你一個雞ba毛商報的記者,離梅山多少裡?離大字營村多少裡?我和鄰居兩口子天天見面還搞不清楚這兩人到底過的好不好,這女的今天又怎麼一個方式自殺。他一個記者倒是一下就整明白了?還和文化節扯上關係,這不扯淡?”

朱庸和笑“記者不扯淡,怎麼來錢?你這不斷人財路?”

朱庸和一說,馮喆心想。要是不為了錢,能有這麼多事嗎?

四個人到了大字營村婦女主任錢秀娥的家,因為這婦女主任還是村裡的文藝宣傳員,朱庸和和她熟悉,沒想到一進門。錢秀娥正在自家院子裡和他男人吵架,大門口站了很多看熱鬧的,幾個人斷斷續續的聽那女的說“文藝活動怎麼了?吃飽了就得有精神需求,唱歌跳舞怎麼了?你沒見城裡那些老頭老太太還跳集體舞?少見多怪,拿著豬毛當菜!”

“我給你說,我既然負責這一塊,我就要以身作則,我和秦紅旗唱戲怎麼了?我不但在村裡唱,明個我們還要去鎮裡,還要去縣裡唱

。誰能剝奪我的自由!”

院裡一個男人圪蹴在碌硾上悶悶的不吭聲,馮喆瞧那女的長得很精神,眼大嘴皮薄,手裡飛快的在編著竹筐“你說是地裡活沒幹完?還是棚裡的香菇沒有管理好?耽誤屋裡那樣活沒幹了?我憑什麼就不能去唱?就你去打麻將行,我參加集體活動,就是錯?”

“……我打麻將人多,還是男的……”

那男的嗡嗡的說了一句,女的就站了起來“我們演節目有男有女!打麻將的就沒有女人?你這到底是什麼思想?”

“這日子沒過了!”

朱庸和就聽到外面的人裡有人說“過不成離婚。”

朱庸和看看馮喆幾個,就到了院子裡,那女的一見。就笑“朱幹事?來了?”

“來了,想問個事。”

這婦女主任見過馮喆和何林達張奎一次,就讓他們往屋裡去,門口看熱鬧的人一見這樣。知道沒戲看了,就都離開了。

馮喆見這婦女主任的家房子蓋得還好,屋裡的傢俱很時髦,電器也俱全,心說這家人生活水平還行,朱庸和給做了介紹。馮喆就直接問“錢主任,關於你們村有人自殺,這和縣裡的文藝節有什麼關係?”

錢秀娥正色說“馮主任,要說有關係,也有,要說沒有,也沒有。”

“家醜不可外揚,不過你們剛才可能也聽到了,我和我家那人在吵架,我說的那個紅旗,就是自殺那家的男人,我和秦紅旗在一起唱戲,結果他家的女人不讓他唱,就自殺。”

張奎一聽,就看了馮喆一眼,錢秀娥很是敏感,看著張奎說“縣上的領導,紅旗家的女人也不光是這會自殺,她這些年一直的就和紅旗鬧,說他在外面有人,這在我們村沒有不知道的……反正,唱戲不是關鍵,關鍵是人心。”

馮喆又問“錢主任想想,前幾天,咱們村是不是來了記者?”

“記者?沒有。”

馮喆就皺眉,朱庸和一看,說“咱們到出事那家瞧瞧?”

錢秀娥說“紅旗家這兩天熱鬧,縣上和鎮上的公安去了一波又一波,他家的女人……算了,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朱庸和問了那個秦紅旗家的位置,就和馮喆幾個往外走,錢秀娥的男人自始至終都蹲在石頭碾子那裡,既沒有和人打招呼,也沒有起身。

四個人到了紅旗的家外,馮喆一看,這個秦紅旗家條件也可以,朱庸和叫開了門,出來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子,這男子認識朱庸和,就讓幾人往屋裡進,到了院子裡,馮喆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臺階上曬太陽,一臉的戾氣,看到幾人也不說話,只對著秦紅旗說“你敢去唱,我就去死!”

秦紅旗本來笑容滿面的臉就變了色“唱戲怎麼了?吃飽了就得有精神需求,唱歌跳舞怎麼了?你沒見城裡那些老頭老太太還跳集體舞?少見多怪,拿著豬毛當菜!”

秦紅旗這樣一說,馮喆和張奎幾個就面面相覷,這個秦紅旗和錢秀娥的說辭,簡直就是同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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