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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似是而非(三)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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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然說著又走了回來,伸手將捻著的花瓣放在馮喆的手裡,又是一笑,轉身走了。

馮喆看著手掌中的花瓣,心說這個嚴然無憂無慮的,倒是快快樂樂的樣子,不過,自己是期期艾艾的林黛玉嗎?

嚴然給的這瓣花長的很好看,馮喆心說我偏不葬花,就將花瓣夾在錢包裡,看看時間,往車子那邊走。

風和日麗,陽光燦爛,車子的玻璃反射著璀璨的光,馮喆在這一片光明中,瞧見尚靜靠在車座上,靜靜的在看著自己,但是當馮喆走近的時候,尚靜又閉上了眼睛。

司法局老幹部處的呂操真的是去市法學會做聯絡員了,但是對於誰繼任處長一職,局裡和政治部一直沒有明確的表態,花滿勤仍舊的請了病假沒有上班,所以老年幹部處就是牛闌珊和馮喆尚靜三個人,因為牛闌珊是副處長,顯而易見的暫時由牛闌珊主持工作。

牛闌珊也以老年幹部處處長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

對於馮喆而言,牛闌珊還是牛闌珊,她是不是處長,自己都一樣的對待她,而尚靜,自從那次在醫院裡探望過牛闌珊之後,仍舊在處裡板著臉,對牛闌珊不假顏色,但是對於馮喆,態度也恢復到了過年前的狀態,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基本不和馮喆說話,馮喆有時候就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他懷疑自己和尚靜出去吃的幾次飯到底是存在過的,而且在吃飯時候尚靜嬉笑妍妍的,有時候還和自己開一些玩笑的場景,彷彿是一種虛幻了。

處裡就三個人,兩個女人性格十分迥異,馮喆心說也許老幹部處這個地方的風水實在成問題,可是往日自己學的都是算命看卦的本事,沒有涉獵過陰陽宅學大全。

有時候靜極思動的站在遠處看看,馮喆也覺得司法局這樓蓋的似乎就是有些問題,西高東低,西面是一片開闊地,東面還有一片樓房擋住了風和陽光。

國人講究紫氣東來,東面形式欠佳,西面為背,背就是陰,陰陽陰陽,陰昇陽就衰,陰是女人陽就是男人,可不就是說男人萎靡不振不如女人強勢過的舒坦?

馮喆覺得自己在有時候忽然高興的瘋癲的牛闌珊和一直冷若冰霜的尚靜之間快歷練成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經受磨難的佛陀一樣具有金剛不壞之身的時候,局裡傳出了一個訊息呂操瘋了

早上來上班的時候馮喆就聽到有人嘀嘀咕咕的,到了處裡後,牛闌珊叫住了他。

馮喆到了牛闌珊屋裡,有些詫異這個還不是老年幹部處處長卻以處長身份自居的女人為何今天來單位這麼早。

“呂操瘋了,”牛闌珊坐在辦公桌後看著馮喆,像是想笑,可是極力忍著,這個表情就有些值得玩味。

呂操瘋了?馮喆“啊!”了一聲。

牛闌珊似乎很滿意馮喆的反應,點頭說:“是真的,我早上給市醫院打了電話,那邊確認呂操精神狂躁,正在診治。”

市醫院是有神經科的,難道呂操的病是牛闌珊今早早早上班的緣由?

果然牛闌珊說:“呂操昨晚去了梁志國家裡。”

經過將近一年的相處,馮喆已經明確牛闌珊十足是一個異常八卦的女人,而且她有著很強的傾訴**,就呂操瘋掉進了醫院這件事,馮喆今早要是不讓她痛痛快快的將話說完,馮喆估計牛闌珊會鬱悶的恨自己。

“呂處住院了,這和梁領導有什麼關係?”

牛闌珊很滿意馮喆這個聽眾的適時問,但是她沒有意識到馮喆只是說呂操住院,而不是說呂操瘋了。

牛闌珊正要說話,一個身影從走廊過去,馮喆沒回頭看,他聽腳步聲知道是尚靜。

牛闌珊皺著眉看尚靜走過去。因為馮喆剛剛進來沒有關門,這時候氣溫已經回升,溫度適宜,剛才牛闌珊叫住自己的時候門就開著,因此馮喆覺得牛闌珊的意思是如今這個季節是不需要關門的,於是尚靜的腳步聲就有些大。

馮喆一看牛闌珊的表情,將門閉上,牛闌珊嘆了一口氣說:“小馮啊,你很好!”

今天牛闌珊的思維跳躍的太厲害,嘴裡的話一會這個一會那個的,馮喆波瀾不驚了。

“小馮啊,這找物件可要仔細,你想想,人這一輩子,前半生的幸福,主要靠父母,而後半生,就要靠愛人,要是另一半不合適的話,後半生的幸福就岌岌可危了。”

馮喆知道牛闌珊想說什麼,在今天之前,牛闌珊曾經在語言中暗示過尚靜可能和呂操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要馮喆離尚靜遠些,但是這種話題往往點到為止,這隻能說明牛闌珊也不確定尚靜到底和呂操都“幹”了,還是沒幹什麼,否則依照牛闌珊的秉性,她絕對會知無不言。

其實馮喆一直很希望有人給自己解說一下呂操和尚靜到底是什麼關係的,可是從未有人能解釋的淋漓盡致。

由此可見,尚靜和呂操之間,可能真沒什麼,至多就是尚靜在誘惑呂操這個上司,想獲得一些好處,就像去探視牛闌珊那次報賬兩千塊很容易一樣;或者是呂操在騷擾尚靜,但僅此而已。

按照馮喆的思維方式,自己要是呂操,和尚靜這樣的女下屬有了突破性的關係後,絕對在人前會做的滴水不漏而不會繼續到她辦公室裡近距離接觸,否則,結果就是自己要和原配老婆離婚,或者是拿自己的政治前程不當回事,再要麼,就是要瘋了,做事已經不按照正常的邏輯來。

可是呂操真的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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