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机,用下巴贴着傅欲眠的发顶,手臂贴在对方的腰上,用一种环绕的姿势抱住了怀里的oga。
第二天早上,陆清酌难得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多,她下意识就用手臂去搂傅欲眠的腰,把对方往自己身边带,但是却摸了个空气。
傅欲眠什么时候走的?怎么都不吱一声?
门外传来刨门的声音,陆清酌一听就知道是家里那两位祖宗在叫自己起床,她揉揉眼睛把手放下,却摸到了枕边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
是一只精致漂亮的长条盒子,上面还打着粉色的丝带蝴蝶结,看着倒是挺有诚意的,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礼物。
其实这种在睡完之后送礼物放床头的行为不是很妥,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嫖资,尤其是一觉醒来身边摸不到人。
她两只手抱着盒子,拆掉粉色蝴蝶结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只手表。
手表?
陆清酌平时不怎么喜欢戴首饰,从来没给自己买过表,傅欲眠睡完就跑,这显然不会投其所好啊。
不过这只表确实挺漂亮的,做工精细颜色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当陆清酌拍完照片用浏览器识图后,接着默默地把手机放到床上,然后两只手捧着这只b市二环以内两套房,一颗小心脏砰砰直跳。
“……”
傅欲眠怎么知道她喜欢这只表的?
陆清酌生怕自己的指纹把整只表给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她跑到卫生间把手和手臂里里外外全部洗干净。
手臂烘干之后还是觉得不妥,然后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给自己吹了个慵懒蓬松的发型,来到衣帽间看看有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
傅欲眠的衣帽间全部都是对方的一些平时穿的衣服,陆清酌找了好久才找出一条修身的绿色长裙。
这条长裙怎么跟她和傅欲眠一起去参加拍卖会的时候穿的一样?
该不会就是自己的吧?
陆清酌换了上去,然后又搭配了一双银色碎钻的细高跟,站在落地镜面前走了两步,欣赏着自己的素颜。
真抗打。
在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陆清酌假装自己是酒会上的名流,一只手优雅地提着裙摆,另一只手装模做样地假装有人扶。
她迈着优雅地步伐走到床边,对身旁扶着她手的空气勾起嘴角,就连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是刻意伪装成的完美。
咔嚓咔嚓
陆清酌找准角度拍了许多张照片,越看越美貌,她发誓死了以后也要把这只表戴进棺材里。
洛杉矶。
傅欲眠开着会,电脑屏幕上却播放着庄园别墅内卧房里的角色扮演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