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溪桥轻声道,“我也喜欢人少的地方。”
“我看出来了。”安鱼信笑着说,“虽然你看起来在人群里总是如鱼得水,和人打交道也丝毫不带磕巴的,但你每次在人后都是另一幅样子。”
“什么样子?”
“人后会显得更加生动一些?就像是在自己领地里的猫。”
安鱼信不小心把平日里对林溪桥的动物比喻吐出来了,话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咬着唇看着林溪桥笑了下。
“你平时就是这么看我的?”她听见林溪桥低低笑了声,“猫?”
“不可爱么?”安鱼信干笑了两下。
“我在你眼里就是可爱的形象么?”林溪桥轻轻抬手,覆上了安鱼信的肩,“有没有什么别的形容词?”
声音很轻很柔,在一片静谧中细细密密地拐了好几个弯,风一吹就碎开了,招来一片暧昧不清的影子。
安鱼信忽地感觉腰窝又软了一下。她想说“太多了说不完,反正都是些正面形象”,便感到肩头一松。
林溪桥的手从她肩头卸下了,撑到了墙上。
顺着墙角飘来的风被挡得严严实实,安鱼信看着桃花眼底闪烁着的微光,慢半拍地意识到——
她被壁咚了。
情话
安鱼信觉得林溪桥很犯规。
视野中只剩下了那人无暇的脸,隐匿在暗色里,无声地招惹。安鱼信按捺住满心的悸动,定定看了半晌,忽地笑了,抬手覆上了那人的耳垂。
眼前人眉心一颤,呼吸急促了片刻。安鱼信使了坏心,爪子轻轻用力,在白玉般的耳垂上揉了一把。
触手和软温凉。
手感极好。
安鱼信忍不住又盘了一把,便听眼前人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撑在自己身侧的手收回来了,覆上了自己的腰。
呼吸一滞,安鱼信对上那双看不真切的桃花眼,不禁暗道糟糕。
……又惹火了。
“手感挺好?”眼前那人沉沉开口,语气不明。
安鱼哑火了。
腰上的手用了点力,她才想起来讨饶,挂上林溪桥的肩,一下一下地晃,口里一迭声说“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林溪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收回了手,直起身,问:“再走走?”
安鱼信忙不迭地点头,看着眼前人伸过来的手,牵起了,不自觉捏捏。
俩人默不作声地吹了会儿风,安鱼信倏然感觉手机在裤兜里震了震。她掏出来看,是项目上有了一些新的安排。
于是她俩牵着的手松开了,改成林溪桥挽着她的胳膊,她看消息回消息。